“快,把消毒棉花递给我!”
柳亭亭闻声,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将消毒棉花递到了花紫风的手中,并关切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花紫风头也不回,一边接过消毒棉花,一边焦急地回答道:
“当然是给阿杰的伤口处消毒啊!”
柳亭亭见状,连忙拿起针线,准备为我缝合伤口,同时催促道:
“好了没有啊?我来缝伤口吧!”
然而,就在柳亭亭将针线拿在手中的瞬间,那尖锐的针头再次无情地朝着我心口的皮肉狠狠地扎了下去。
每扎一针,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哎哟,好痛啊,好痛!”
我在这剧烈的疼痛中,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这痛苦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
我心中充满了绝望,痛苦地想着,这无尽的折磨究竟何时才能结束啊?
而一旁的敖圆圆,则心急如焚地为我擦拭着手上和额头上如豆般大小的汗珠,同时柔声安慰道:
“阿杰,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敖圆圆看着我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样,心如刀绞,难受极了。
她只能默默地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关切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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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又过了半个时辰,柳亭亭终于完成了给我缝合伤口的工作,并重新为我涂抹了外用的金疮药。
然而,这过程中的剧痛让我难以忍受,我直接痛得晕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何妙妙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她高声喊道:“药好啦!快让让!”
柳亭亭赶忙回应道:“放旁边吧!”
何妙妙闻言,脸色大变,急忙问道:“阿杰怎么啦?不用喝药吗?”
花紫风在一旁解释道:“他痛晕死过去了!怎么喝?”
听到这个消息,何妙妙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又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边哭边喊:
“我的那个阿杰啊!你的命好苦呐!连药都喝不下了啊!”
何妙妙越想越觉得伤心,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涌出。
她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花紫风见状,有些不耐烦地吼道:“冯笛,快把何妙妙拉出去!她这样大哭大闹,会影响阿杰休息的!刚才开膛挖毒,病人现在非常虚弱!”
冯笛听到花紫风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使出全身的力气,拉起何妙妙就往门外走。
她边走边安慰道:“让病人好好睡一会儿,我们先出去吧!”
神风堂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微弱的呼吸声。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光影斑驳。这场惊心动魄又充满荒诞的开膛挖毒大戏,终于暂时落下帷幕。
而我的命运又将如何呢,谁也不知道。
神风堂里的这几位,经过这场折腾,每个人心里都百感交集。
花紫风满心自责,想着以后一定要更加细心;
柳亭亭还在为自己的失误懊悔,暗暗发誓以后做事不能再毛躁;
敖圆圆依旧沉浸在担忧之中,时不时望向我的病床;
何妙妙在外面的房间里,坐立不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满心都是对我的牵挂 。
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悬念,仿佛下一秒,又会有新的波澜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