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觉得这几乎证实了他们两人之间有某种矛盾。这有点令人惊讶，因为杰克记得在系统降临之前，这对父子看起来关系很亲密。是亚瑟不赞同雅各布担任占卜师的职位吗？还是雅各布对亚瑟直接反对他感到失望呢？

“独立世界之路和非凡联合之路。” 剑圣插话道，阻止了这两个人继续发泄他们的个人恩怨，“我确实认为独立有很多积极的方面，但联合也是如此。把地球上目前的情况称为非凡联合也不一定是不正确的描述。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在地球上看到的真的是一种联合，还是仅仅是暂时的和平时刻呢？当然，独立世界之路也不见得好多少，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很多人都是独立的势力。”

“这次投票显然既关乎我们希望地球成为什么样子，也关乎它目前的样子。” 凯莱布说道，“暗影法庭对这些选项没什么意见，但之前关于地球未来的讨论非常相关。我们希望地球是各种势力的非凡联合，还是一个无论各个派系如何都能独立运作的实体呢？在很多方面，目标难道不是通过非凡联合成为一个独立的世界，把这两者结合起来吗？”

“这是一种解读。” 普莉希拉说道，“独立世界之路这个选项也可以强调‘世界’这个部分。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地球只是一个世界，但有办法在同一区域内创造几个较小的维度，甚至是小世界。我完全认为这个选项可能不是以任何方式团结各个派系，而是让每个派系都能够适当地孤立自己。”

“有道理。” 凯莱布点点头表示认同，“在那种情况下，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这也不可避免地会导致只有一个派系统治地球的真正空间，而各个势力之间几乎没有互动。”

“如果这真的是我们想要的，那么这是一个更安全的选择，但我们也必须质疑这些道路到底是关于什么的，以及地球上的大多数居民会对什么产生共鸣。” 雅各布重新加入了讨论。他显然已经不想再和他父亲进行无意义的争吵了，除了两人偶尔会用尖锐的眼神对视一下，他们还算保持着礼貌。

肯定有什么问题，杰克想着，点了点头。那么，杰克对这次投票有什么看法呢？嗯，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在意。显然，他也是唯一一个甚至对异端选项也能接受的人。说到这个，系统竟然提供了这样一条道路，这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只是极端的一端，而且到目前为止，感觉系统在这个问题上是中立的。

米兰达也开始参与讨论，虽然杰克在听，但他最终知道这真的与他无关。正如雅各布所说，这个选择既关乎地球人会对什么产生共鸣，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杰克甚至都不在这个星球上。假设他现在所在的地方甚至可以被认为是在地球上的话，世界大会一结束，他就会再次离开。

即使对他来说，认为自己能清楚地知道那些找不到自己道路的人需要什么，或者想要如何 “自力更生”，也是愚蠢的想法。杰克很幸运，他几乎已经完美地知道了自己的道路，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目标。几乎在所有方面，这次投票都与他无关。

幸运的是，讨论似乎很快陷入了僵局，于是决定让各个派系分散开来，进行一些更深入的讨论和交易。这也是一个让所有空间法师聚在一起讨论空间法师相关事情的借口，商人也是如此。莉莲和商人们一起去了，尼尔当然是一名空间法师。

米兰达立刻走向剑圣，杰克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然后决定走向唯一一个看起来和他一样无聊的人：卡门。

而且，他注意到在会议期间，她偶尔会朝他这边看。她看起来像是想和他说话，而他又没什么更好的事情可做，为什么不呢？

杰克走到她面前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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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卡门回应道，“西尔菲怎么样了？”

他早该想到的。西尔菲曾几次提到过卡门，称她为 “那个厉害的爱出拳的女士”，而且看起来卡门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