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再次恢复意识,是在一个挂满红绸,喜气洋洋的房间。
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依旧是严贤。
“夫人,好久不见。”
秦晋走上前,一把扯下严贤的红盖头。
穿着凤冠霞帔的严贤,在红烛的昏暗火光下,格外娇艳。
她胸膛起伏着,神色阴晴不定的盯着秦晋。
“看着我干嘛?哦,春宵一刻值千金,等不及了?”
秦晋在严贤身边坐下,将她柔软的腰肢搂入怀中。
“夫君,夜已深了,咱们歇息吧……”严贤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
“好嘞!”
秦晋咧嘴一笑,解开了严贤的喜服。
这一夜,他格外卖力。
严贤身体娇弱,晕过去好几次。
次日中午,秦晋才从睡梦中醒来。
严贤已经换上了常服,正在对镜梳妆。
这个房间是扩建之后的秦家老宅,无论是空间还是家具陈设,都比秦晋婚后起的新房要好得多,后来分家的时候分给了弟弟。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秦家兄弟还没有分家,这几进房还是属于秦晋的。
秦晋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夫人,我记得你是大户人家出身,这乡下破房子住得惯吗?要不咱们去县城里住?”
“夫君说笑了,妾身乃是落魄之人,何来家产?”严贤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记得你不是带了一批嫁妆吗?”秦晋理所当然的说道,“不如拿去当了,我去县城里的赌坊再赢点儿回来,不就有了?”
严贤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真是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啊?什么怎么样?”秦晋一脸无辜,“我可以是为了咱们未来的美好生活着想不是么?”
“你!”严贤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抬手指着秦晋,却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夫人可别生气了。”秦晋懒洋洋的说道,“哦对了,这都日上中天了,还没来得及拜见母亲呢,走走走,这不得给母亲大人奉个茶?”
“呼——”
严贤深吸了一口气,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你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