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修士虽然也可以作为家族的一方力量,但冗杂不说,即便他们身处赵家,却说不得仍有二心。
联姻是假,借机盗取功法,祸乱家族是真。
思来想去,赵白行总觉着招揽一些如吟风月这般的人最好。
身后无家族支持,孑然一身,又是初入修行界,没有那些散修的戾气。
这般人最是好把控,若是家族以威控之,以诚相待,未必不可在潜移默化中将其同化为家族之人。
‘这些都是后话,如今眼下正好有吟风月,老夫倒是有些将她留下来的意向。’,
赵白行叹了口气,用威慑让她留在赵家简单,想让她心向家族却不容易。
“若是以墨家为纽,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赵白行双目微凝,在心中暗暗思量。
……
“飞云哥,你枪上挑着的两个玉瓶是什么呀?!”,
青石路上,赵飞云扛着长枪,挑着两瓶灵酒朝着湖院走去。
在他的身后,赵灵韵如一个跟屁虫一般,如影随形,
口中赵飞云说着话,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赵飞云挂在枪上的那两瓶灵酒。
“这是给玄太爷的灵酒,你可别想打它们的主意!”,赵飞云头都没回,却是已然知晓了赵灵韵在身后的动作。
“我,我才没有!”,赵灵韵如同炸毛的小猫,急慌慌的收回了小手,撇着嘴,有些心虚。
走前面的赵飞云没有说话,只是会心一笑,继续朝前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迈入了湖院。
李玄早有所感,不等二人走到中间的亭中,他便猛然钻出了水面。
看着走廊上的两人,李玄弓起庞大身躯低头看去。
“玄太爷,我回来了!”,赵飞云冲着李玄拱了拱手。
长枪立在身侧,枪上挂着的玉瓶还别在枪头上并未落下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李玄的身上,眼中除了敬畏还有一丝好奇,
“玄太爷,这便是筑基之境吗?”。
之前刚回来的时候,他便从赵白行的口中得到了李玄筑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