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挺好的，秦羽墨跟尼奥找了个咖啡馆坐下，点了两杯咖啡，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后来两人还一起吃了午饭，下午继续闲聊。

经过秦羽墨的安慰，尼奥也不再觉得难堪，重新恢复了魅力，秦羽墨有些沉醉于他的温柔。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聊天的中途，尼奥突然接了一个电话。

秦羽墨听电话那边的声音，是个岁数挺大的女声，尼奥叫她刘姐。

就是在这通电话里，秦羽墨意识到了尼奥是个上门服务的鸭子。

等尼奥挂了电话之后，秦羽墨和他质问，他果然承认了，还邀请秦羽墨照顾他的生意。

秦羽墨当即就给了他一个巴掌，独自跑回了公寓。

“你们不知道，当时尼奥接电话的时候，那脸笑的跟朵花一样，别提多谄媚了。”

“而且他跟那个刘姐说的话，别提有多露骨了，我听着都觉得恶心。”

秦羽墨一想起当时尼奥说的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胃里也起了些反应。

“可是，尼奥他为什么不按掉电话呢，或者避开羽墨也行啊。”陈美嘉有些不理解尼奥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那个刘姐是他的客户，如果他不立即接起电话，那可能他的生意就要丢了。”胡一菲推测道。

“不过他为什么不避开羽墨，我也没能想明白。”胡一菲也有些疑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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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陶金打了个响指，给众人解释道：“他是在筛选目标客户。”

“筛选目标客户？”几女都有些疑惑。

“没错，尼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把羽墨当成了客户在接触，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