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银胄进来了,她睁眼对着门口招手。
看到躺在浴缸的月寒在对自己招手,银胄脊背僵硬有些紧张的走到浴缸旁,马上虔诚的跪在地面上,目不斜视,头也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
“你怎么又跪下了,算了,我现在流汗了。”月寒说着伸过来一条手臂。
浴室里冷冽的山泉味道更加浓烈了,银胄有些艰难的抬头去看面前的手臂,洁白的手臂上边有几滴晶莹的汗滴吸引着他的视线。
五指收紧,手背凸起狰狞青筋,他只敢盯着汗珠看,没有命令他不敢擅自行动,等着王的恩赐。
“嗯?”月寒轻晃了一下手臂,抬眼看向他。
他双膝跪在地面上,双手抵在膝盖之前,垂在脑后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纵然是以这种四肢着地的卑微形态,但他依旧恭敬虔诚。
银胄颤抖着指尖托住她的手臂,动作小心翼翼如同朝圣者,努力平息着急促兴奋的呼吸声,却依然觉得身体一阵阵发软,肌肉发颤。
抬头看了一眼王躺在浴缸里面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得到了她的恩准,银胄心跳如鼓的吻了上去……
清冽犹如甘泉的一滴液体吞进口中,使得银胄脸上带上潮红,他垂着睫毛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不放过一分一毫……说不清道不明的震颤从他的指尖蔓延到全身。
月寒有些好奇,看着他痴迷的进食,但依然保持着敬畏的姿态,把手腕上的甘泉舔净后,垂涎她更往上手臂上甘泉,却不敢擅自行动。
他明明没有表情,但是月寒就是觉得他根本意犹未尽,没有吃饱,宠溺的把手臂伸的他更近一些,“吃吧。”
满足,潮湿,饱食,连周围的空气都变的黏腻又滚烫,使得银胄有种莫名的悬坠感,激动的脸眼角都发酸。
力量的快速填充使得银胄的骨骼发出轻微的炸响,把手臂上的甘泉吃干净,银胄虔诚的犹如门徒一般舔吻在她的指尖。
感受到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他才温驯的停下动作手掌软绵绵拖着王的指尖,有些不舍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