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做事不拖泥带水，杀起人来也毫不手软，有几分我当年的样子。”

“小子，你叫什么？是第几代皇帝？还有，为何你修为如此低？血脉如此斑驳？莫非是已经过去了数万年么？我大夏是否已经取代那赤瞳皇朝，成为一方霸主？”

听到秦霸天的话，秦风明显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做过什么不清楚么？

想到这里，秦风又看向秦如墨。

结果发现秦如墨也是一脸迷茫与震惊。

似乎还没从见到秦霸天的震惊中回过神。

秦风摸着下巴，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这秦霸天对此一无所知？

眼见秦风不搭理自己，秦霸天也有些尴尬。

轻咳两声后，看向秦如墨。

“你好像是老大的孙子吧？你还活着呢？”

秦如墨被秦霸天的话惊醒，连忙向秦霸天的方向跪下。

“皇太爷在上，受孙儿一拜。”

秦霸天对此十分受用，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老大家的孙子还不错，可是，你一品修为又是如何活数万年之久？莫非有什么长生之术？”

听到秦霸天的话，秦如墨低下了头。

长生之术？窃取国运给自己续命算不算？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

与秦风不同，秦风只是在一些文献上看过秦霸天的事迹，甚至因为太无聊，可能都没看全。

但秦如墨不同，他可是十分清楚秦霸天的性格。

虽然秦霸天死去之时他年纪还小，但并不妨碍他对此记忆犹新。

那是一言不合就砍人，硬生生从村庄砍出一个大夏。

与他是相对的两个极端。

如果说他是以自私为名的利己主义，那秦霸天就是以公为名，为了大夏可以献出一切的人。

若是将自己这些年所做之事告知秦霸天，都不用秦风动手，秦霸天就会自己清理门户。

他死不死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活得够久了。

可怕就怕连累到其他族人，毕竟，受到大夏国运庇护的不止他一人，几乎整个秦氏都受到了庇护。

当然，这个秦氏是排除秦风一脉的秦氏。

“怎么？不能说么？”

秦霸天脸色一变，一身气势笼罩在秦如墨身上。

那是一种来自于上位者的霸气，或者说，是发自内心的自信。

“皇，皇太爷，我，我……”

秦如墨被秦霸天的气势笼罩，让本就心虚的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