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呀?在回京的路上,我和赵和已经……若时间久了,我怕……”独孤小小声音微弱,略带羞涩与担忧地说道。
镇南王眉头紧皱,冷冷地瞥了赵和一眼,冷哼一声,随后又无奈地看向独孤小小,重重地叹了口气。
赵和与独孤小小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镇南王长叹之后,缓缓开口道:“云州传来消息,安阳王打伤了佛尊,还杀了一嗔一怒,大佛寺已然败逃,李....”
镇南王顿了顿继续说道:“妖物首领也死在了安阳王手中,秦国现已对赵国展开攻势。所以,你们的婚事,最好等前方战事有个结果再办。可如今这般局势,你让我如何是好?我身为镇南王,在前方战事正酣之时,为自己女儿操办婚事,这合适吗?”
赵和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如同丧家之犬,从赵国京城逃到云山关,又慌慌张张地来到秦国京城。为何江宁才去了短短几日,局势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和缓缓摇头,实在难以相信江宁竟能打伤佛尊、杀死李恒。他深知修行之中,一境之差犹如天堑,难以跨越。
江宁自然也没料到,陈泽竟将所有功劳都归到了自己身上。但这也怪不得陈泽,江宁只告知李恒已死、佛尊受伤,他并不知晓具体细节,便只能如此上报。至于一怒和一嗔的情况,官场之人向来懂得顺势送人情的道理。
镇南王看了独孤小小一眼,心中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把独孤行提议将独孤小小嫁给江宁的话当作耳旁风。
若当日自己以让独孤小小嫁给江宁为条件,而帮助云安,想来云安也不会不同意,那么今日又当是另一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