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恭敬地退出碧游宫后，心情十分激动。他深知老师的决定对于人族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仅是对参战弟子的一种奖励，更是对所有宗门的鼓舞和激励。

启灵出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人族，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他总觉得灵宝天尊似乎在下着一盘很大的棋，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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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推断，如果有更多的人去修炼，那么天地之间的灵气就会被消耗得越来越多。

这一点在上一世已经得到了验证，当时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世间的绝世高手众多，而且他们大多不需要依赖兵器，仅凭自身的实力就能战胜敌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后来，人们不得不依靠兵器来增强自己的战斗力。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兵器本身不重要，但它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真气外放这种攻击手段。

再往前推，在他出生之前的那些年代里，一个顶尖高手甚至可以抵得上一支军队，由此可见当时的天地灵气之浓郁。

然而现在，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天地灵气日益减少，导致修炼变得愈发艰难。可是灵宝天尊这么做太过于反常了。

要知道，哪怕是同为三清之一的元始天尊，他座下除了十二金仙之外，也就只有大弟子南极仙翁以及有福德真仙之称的云中子两人能够被称为真传弟子。

而太清师伯更是只有玄都大法师一人作为亲传弟子。

虽然说他们也会收下一些记名弟子，但数量最多也就是几百人罢了，对天地间的灵气消耗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而以他们三位作为这洪荒世界的战力天花板来说，对于这些事情应该都是心知肚明的才对。

那么，如今唯一的解释便是，师尊灵宝天尊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做到既损耗天地本源，还能培养如此众多的弟子呢？启灵苦思冥想，始终不得其解。就在他准备放弃思考，前往人族时，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也许师尊是在借助大量弟子的修炼，来推动某种阵法或功法的运转，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这种阵法或功法，需要大量的灵气支撑，而弟子们的修炼，恰好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灵气。

但这只是启灵的猜测，他决定找个机会向师尊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