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饶是严肃乖张的林业封,也是笑出声来。
“你说这话难道不可笑吗!”
林业封大声呵斥住侃侃而谈的汪海黎,冷声道:
“你先是勾结边军,意图破坏国家稳定;又与他国国主勾连,旨在夺取皇位,我跟你这种混蛋可没有什么相同之处!”
“我可是嫡长子,按理说,我不应该才是皇位的最佳继承人吗?为什么要帮助皇后呢,她有什么资格?”
“她比你有资格——”
林业封转身下令:“放箭!”
顿时,箭雨四落而下,汪海黎身中一箭,仓皇逃窜,回到己方营地。
“淦!这就是你的鬼点子!”
汪海黎在营帐中处理伤口,怒目而视着面前三王。
“这个林业封是软硬不吃啊,看来要想个新的方法。”
“对,你有什么主意?”
“我觉得……”
三人只顾讨论着破局之法,没有人理会汪海黎的话语。
汪海黎愤愤摔桌离去。
“相公,你怎么了?”来到帐外,白雨芦追上汪海黎,关切道。
“没什么,小芦有事吗?”汪海黎强撑微笑,俯下身子。
白雨芦抱住汪海黎的头,小声道:
“没事就好……”
“唉,这里也就小芦一个好人。”
“相公,要抱抱。”白雨芦伸出双手。
汪海黎苦笑,他肩膀上的伤口才包扎好,无奈又不好拒绝,只能咬牙抱起小芦。
“相公为什么在发抖呢?”
“嗯,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小芦。”汪海黎冷汗直冒。
“好。”
国境北方,换日王邵华润被围困在城中,粮草几乎消耗殆尽。
城外只剩下三位亲王的部队,只比邵华润多了两万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