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空间，和之前第一次见到冰炎天尊的传承空间一样，一片朦胧的虚空，没有边际，只有薄雾弥漫。

羽凡站在这片似是又似非的天地间，脚下没有大地，眼前没有天穹。

他从苍岭州的冰炎秘境进入后便来到了这个地方。

“这是……”羽凡摸了摸脑袋，眉头微皱，“怎么又来了？”

这地方不就是之前和若曦儿一起进入的传承之地吗？

咋回事？这次直接进来了？

但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声低沉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小友，又见面了。”

羽凡一惊，毫无征兆就响起的声音。

很快，眼前一位模糊的身影浮现，人影模糊不清，但羽凡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年的那位冰炎天尊。

“天尊。”羽凡略带惊讶的拱手作揖。

冰炎天尊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羽凡身上。

羽凡忽然有种被全盘看透的感觉，那双目光，仿佛能洞察每一丝所想。

冰炎天尊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几分赞许：“不错，武道有此建树，也算是一条新路。”

“那个……天尊有何事找我？”羽凡想当然的认为是天尊找他，虽然剑气是顾清澜的，但毕竟十三州有天尊之道残留，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手段。

然而，冰炎天尊却摇了摇头，轻声道：“非我找你，而是你来找我。”

羽凡：“……”

“而且，”冰炎天尊淡淡补充道，“这是必然，无法改变。”

这话让羽凡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摸不着就不摸了。

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冰炎天尊显然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展开。

转而道：“你身上有那方天地的法则，造成了时空扭曲。”

羽凡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

这话并不像之前的谜语人，不懂就问：“前辈所言，额……具体为何？”

冰炎天尊则是耐心回道：“真虚界的法则和十三州不一样，十三州其实是个虚幻的世界。”

等等，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首先，冰炎天尊也知道九重天？但是称呼的是真虚界。

其次，虚幻的世界……这什么操作，下界连养殖场都算不上了？直接就不存在了喂。

羽凡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发出声音。

冰炎天尊似乎注意到羽凡眼中的疑惑，继续道：“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跨越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