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珑微笑着转过头，面向面前的五个人，说道：“今天我不想亲自动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

她看着两个男孩，又说道：“你们刚才说要我道歉，对吧？而且这是你们代表很多人共同的意见，没错吧？”

两个男孩点了点头，一脸茫然，他们不明白王素珑为什么要带他们来这里谈这个。

“那好，现在我问你们五个，愿不愿意学狗叫？” 在两个男孩的疑惑目光中，王素珑先问郭涟漪，“涟漪？”

郭涟漪知道此刻转过来的镜头正将画面传回电视台，想起王素珑过去的强硬手段，最终还是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汪……”

“很好。轮到你了，学狗叫让我听听。” 王素珑这次看向女服务生。

女服务生不像郭涟漪还需考虑军人的尊严，而且饭店早就有命令，绝对不能违抗王素珑的要求，只是难免有些难为情，微微红着脸，轻声叫了一声：“汪！”

“真可爱，还好我家夫君不在，不然说不定就要你陪他睡了。” 王素珑调侃了服务生一句，接着问提着小型摄影机器的电视台女工作人员，“轮到你了，叫不叫？”

电视台的女工作人员没有放下机器，但清脆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汪。”

“呵呵。” 王素珑的视线最后回到两个男孩身上，“该你们了，你们说你们代表很多人，那好，我现在要听你们代表他们也叫几声。”

两个男孩终于明白了王素珑的意图。他们来找王素珑陈述要求，代表的是上百万通过网络共同连署的联合政府公民。而现在王素珑要他们代表这些人学狗叫，一旦叫了，就意味着自己是条狗，自己所代表的无数人也都将是只能听话的狗。

“我不叫，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男孩说道，他身边的伙伴伸手拉他的袖子，示意下方已经开始聚集咆哮的几头猛兽。“别拉我，难不成她还敢让我活活被这些怪物咬死？她就是吓唬人，别上当。”

“真有骨气啊！不叫就算了，你呢？” 王素珑问另一个男孩。

这个男孩看了看伙伴，又看了看下方的怪物，阳光照射下，额头上冒出浅浅的薄汗。终于，他妥协了：“我…… 我叫…… 汪……”

“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