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利而忙碌一生。”
“那不会乱套吗?”
“不会乱套,会有法制来管秩序,只要不乱法就行。”
“法统也是法,怎会不乱法?”梦归真不解。
“我们那边已经不认法统和道统了,只认法制,外加人情和礼数。
礼数规范德行,人情关怀人心,法制维系秩序。”
“那也是末法时代呀!”梦归真感叹。
“能活着就行。所以我们的师门只授技艺和德行,是不授道的。”
“不授道的话,就没有师承了呀?”梦归真还是不太明白。
“我们那边只承技艺,不问出处,不分门户,只认势力派别。”
“这——”梦归真无法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社会,明明思想杂乱,但还是能传承了技艺,能发展起来。
她再次问起,“所以你的师父很多,不止一两个?”
“达者为师。”厉三年回答简洁。
“别人也敢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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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传了技艺就是师。至于是否会学歪,那就尊重个人命运。”
厉三年也无奈笑笑,他是适应了。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传承方式!”梦归真彻底无语。
也难怪厉三年能如此地坚定自身分析出来的道路,他这是习惯了为自己负责,从小就没有师门传承。
她不再劝说,同时也在思考他所说的种种可能性。
对方师承可以如此开放,人人能为自己做主,还能得以传承下去。
说明这种法子是有可取之处的。
也就是说他的坚定是建立在个体的过往经验和学习经验上,是经过多重考量后的坚持,同时也是在尝试和冒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