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度三十七岁时怂恿过袁世凯称帝，他想君主立宪，试图救国。”

“四十四岁赞同孙文共和，并参加护法运动，加入过国民党，并且跟着民国北伐。”

“营救过共和国党派的李大钊，最差的时候给一个黑帮大佬当师爷。”

“最后经周公介绍加入共和国的党派。”

李丽质一头雾水：“这不就是你经常说的二五仔吗？”

张彦似笑非笑的摇头：“帝制余孽，民国叛徒，都可以形容他，但是有一点你不能否认。”

“他是更换了不少阵营，但是他始终没有背叛华夏，他所做的事只有两个字，救国。”

李丽质这才反应过来：“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其实杨度就是一个缩影，当时的华夏人用了一切能想到的手段，这是世界上所有国家都不可能做到的。”

朱媺娖不解：“为什么？”

“说一个残酷的事实，世界上的救国者有很多，但是大部分都失败了，华夏也一样，之所以华夏能成功，那就是人多，可以不断试错。”

朱媺娖沉默了，每一次失败都代表着无数人死去，面对列强，也只有华夏能拿出那么多有血性的人去不断试错。

李丽质仿佛明白了：“张彦，因为华夏自古以来都是大国，所以不允许弱小，不像天竺那样浑浑噩噩。”

张彦点头：“没错，所以我挺看不上钱穆的，虽然他是国学大师，还没到最后时刻呢，就写上国史大纲了。”

张彦简单介绍了一下国史大纲。

“之后呢？”李丽质攥紧了拳头。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仅过了十四年，还是那群华夏人，直接把西方十七国按死在朝鲜半岛上了。”

（泰国，菲律宾，南非，埃塞俄比亚，韩国?这类国家也算在西方国家里，当时他们是一个阵营。懂得都懂。）

“所有的方式都试了，唯独没想过放弃。”

“不奇怪。”李丽质微微一笑：“男朋友，你不把这些放在天幕中吗？”

“当然放，但不是现在。”

李丽质不解：“为什么？”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需要这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