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永宁郡主躺在床上,睚眦欲裂,“你们这些废物,都是废物,本郡主若是治不好,你们全部要陪葬。”

“好大胆子,张口闭口就是陪葬。”

太后娘娘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屋子内跪着的人,脸色难看。

闻到房间内的恶臭时,屏气凝神,脸色更难看了。

她走到床边,并没有靠近,而是距离几步之遥,“到底怎么回事?”

随行太医艺术高超。

怎么会束手无策?

太医跪在地上,脸色难看。

最后还是,跟在太后娘家身旁,时间最长的张太医站了出来。

“启禀太后娘娘,郡主就是水土不服,只是,这浑身的点子和身上的味道,该如何处置,我等属实没有办法,只能慢慢尝试。”

“水土不服?”太后娘娘对这说法根本不认同,冷笑连连,“确定是水土不服而不是中毒?”

“我等不能确定。”

张太医跟在他身边多年,医术如何,太后心知肚明,她挥了挥手,“即如此,你们好好琢磨琢磨,治好郡主,重重有赏,至于其他,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调查,若是有人敢陷害郡主杀无赦。”

最后几个字杀气腾腾。

张太医吓得瑟瑟发抖,带着其他人转身出去研究药方。

房间内没有外人。

永宁郡主不在隐藏,冷声开口,“太后娘娘,我怀疑是苏妤迩想害我。”

人固有自知之明。

她平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