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一看，难度大概在五年级左右的数学题，不能再多了。

仔细一看…

十个空里起码空了六个。

黎小梦脸上露出苦恼之色：“沐辰，西洋数学有趣归有趣，但是好难。”

“我背下的西洋乘法口诀，只够做口算题…”

她抬头望向沐辰，梨涡清浅，澄澈眼眸天真无邪：“我教你做口算题，你教我做填空题好不好？”

沐辰摸了摸脸，感觉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轧过去了？

迎着黎小梦清澈见底的眼睛，沐辰忽略掉这种感觉。

指正道：“乘法口诀不是西洋的，是咱神州的，在两千年前战国时期，先贤就创造出来了，被称作九九歌，《荀子》、《管子》和《韩非子》这些典籍中，都能找到它的引用。”

“而西方有这东西的历史才一千五百年不到，很难让人不怀疑，是被商人、探险者从神州带过去的。”

黎小梦眨了眨眼：“那为什么我没学过？”

“因为…没有义务制教育。”

在盛行驭民五术，能咬文识字都算高学历人才的封建时代，还指望普及算术？

“这样啊…沐辰，你好厉害！”

黎小梦不明觉厉，但不影响她看向沐辰的目光闪烁小星星。

“数学什么的，先让它去死吧。”

“给我腾个地方，今天我就把你教我的蛊术，重新传授给你！”

黎小梦腾出桌子，沐辰从系统空间中掏出镌写到尾声的苗蛊邪术。

在上面笔走龙蛇，飞快谱写下剩余内容。

黎小梦站在旁边看。

一开始，津津有味。

随后，初见端倪。

然后，面露疑惑。

最终，怀疑人生。

不是…

沐辰写下的字，她都认识。

可一句话连到一起，就给她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要是多连几句话，熟悉都没了，只剩下陌生，就像翻开一本熟读钻研过的书，里面串行又错列，偏偏这些内容还很有道理。

不明觉厉，沐辰好厉害！

可话又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