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就是公开展示。”

“这可以激发民众探索外部世界的心愿。”

“不这样做，他们怎会愿意让自己亲人背井离乡，冒生命危险远赴海外呢？”

“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嘛！”

“我们并不是追求虚荣的荣耀，而是有真真切切的利益摆在那儿。”

张衡摊开手，“殿下一想便知，那地方河里到处都是金沙，稍微挖两下就是成块的黄金。谁不想去？”

刘秀忍不住笑道：“物以稀为贵，若真像张先生所说，大秦金价必贱。”

“将来一枚金币是否能换得一百斤粮食？”

张衡轻嘘一口气：“殿下的担忧有道理。”

“设想一下，当金币源源不断地流入国内，大家早上出门时带着金币去买粮。”

“突然发现钱袋变轻了，原本能买八十斤，现在只能买到七十斤。最终在奸商哄抬价格之下只得到五十斤。”

刘秀哈哈一笑，“不会这样夸张吧！”

张衡点头道：“当然不会，因为除了黄金产量增加外，粮食、煤炭、织物和兵器的产量也在猛增。”

“皇家金融部门会有适当的调控措施。”

听了这话，刘秀才放下心来，因挂念工程之事，匆匆离开了官署。

张衡随后巡视了一圈火器作坊，方才回到北坂宫。

两日之后，由子婴派遣的贡使如期到达长安。

“大人，这就是日本朝贡献出的黄金。”

揭开红色绸布后，一个巨大的金矿显露眼前。

外形呈条状，表面一面光滑而另一面则有许多蜂巢状的小孔，内部还有一些泥沙沉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