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陈阳冷冷重复道。

“为什么……”

凤璃这回没法再装听不懂了，她张了张口，可在看到陈阳那冰冷的目光时，霎时就感觉心中钝痛。

“不为什么，因为我讨厌你！听清楚了吗？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陈阳冷冷道。

凤璃眸光颤动，神情呆滞下来。

整个内殿一时之间陷入了极度的安静，落针可闻。

半晌后，凤璃低下了头，哑声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紧接着，她转过身去，快步朝殿外走去。

陈阳目光依旧冰冷，他看着这道单薄又落寞的背影离去，直到感应中，属于凤璃的气息彻底消失了……

而他却是在这一刻，开始失神了，说实话，他这心里也是真不好受。

与凤璃在地下世界同生共死，相互扶持，虽然只是短短的十数天，但人非草木，谁能无情？

对不起，疯丫头，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们是不可能的……长痛不如短痛，就不要去吃那种无意义的苦了……

陈阳在心中默念着这一句话。

“好了，人都走了，现在你这是做什么。”凤夏淡淡道。

“前辈，对不起。”陈阳转过身来，低声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的这句对不起，不该对我说。”凤夏眼神深邃，淡漠道，“男欢女爱取决于自愿，你不喜欢凤璃没关系，说清楚即可，没必要伤她的心。”

“呵呵。”

陈阳苦笑两声，这狗血情节要他如何去解释？

“你们年轻人之事，由你们自己处理，但本座奉劝你一句，若真喜欢便不要错过，那些世俗之见何必在乎？”

凤夏面上依旧是那看破一切的淡漠。

陈阳几乎都以为之前那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是自己的错觉……

沉默半晌，陈阳岔开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心不在焉道：“前辈，薛老怎么样了？”

“人还活着，你也无需在这守着，该是他的，怎么都是他的。”

凤夏的回答没让他失望，心中的另一块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那就好，那就好……”陈阳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