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朱柱后的玄罗挑眉接住飞来的小团子,雪白机甲与柔顺黑发形成奇妙反差。
她抛玩着挣扎的小黄芪跃上飞剑,临走前冲螺丝比了个“自求多福”的手势。檐下风铃叮咚间,偌大殿宇只剩两道纠缠的呼吸。
“阿仪......”螺丝的辩解被碾碎在突如其来的吻里,未尽的话语被吞食在唇齿间,少女咬住她下唇的力道带着狠劲。
甄仪的唇瓣比记忆中还软,衔着她下唇的力道却像要烙下印记。
垂落的青丝扫过机械义肢,激活了某处隐秘的传感回路,电流般的酥麻顺着脊椎窜上颅顶。
美人含着她耳垂呢喃,“你怎么才回来。”纤指抚过她颈侧,温婉嗓音裹着梅香渡入耳蜗,皓腕却不容抗拒地将人抵上云母屏风。
螺丝的金属指节嵌入屏风裂隙,看着平日端庄的道侣眸中泛起涟漪。甄仪发间玉簪不知何时斜插进她衣领,冰凉珠串贴着心口滑动,“说是一周,结果却去了两月。”
她咬住螺丝耳垂,吐出的话烫得机械关节都要融化,“你说......我该罚你跪多久的搓衣板?”
螺丝忽然吻住她的唇,咸涩的血味混着丝缕的甜。
“对不起,甄仪......” 螺丝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刚刚跌落魔界时我就想,要是真的回不来,连句‘我爱你’都没说过,该有多遗憾。”
甄仪忽然轻笑,指尖划过螺丝唇畔的血痕:“所以我替你说了。”
她指向案头堆叠的玉简,每片都刻着 “螺丝,等你。”
“玄罗那家伙总说你们不会有事,可我却怎么也放不下心,那可是魔族,魔界......”
又是一吻终了,甄仪身上那股母老虎的气质渐渐消散下去,重新回归日常的温婉之风,盈盈一握的柳腰微微颤抖着,昭示着自己的惶恐。
在坤元界凡人眼中,魔族就是那可止儿夜啼的恐怖存在,甄仪自然也知晓许多有关魔族的可怕传说。
虽然理性上知道她这位神通广大的伴侣在魔界里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是感性这一关......她过不去。
尾音消融在唇齿相触的温热里,比白梅酿更醉人的是道侣急促的鼻息,螺丝的舌尖描摹着微颤的唇线,尝到咸涩与花蜜交织的滋味。
"这里......"甄仪含着她耳垂低笑,"还是这般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