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小了!你可不能说自己小,咱们都挺大的!”吴情与赝品方相如镜中之人,以同样的声调、情绪,说出了同一句话。
而吴慈悲在懊恼的同时,也有些佩服过去的自己,只听他心道:“方相啊!感谢你抹除了自己的记忆,为我带来了这么刺激的事情,要不然我这辈子光靠带顾开回家,指定得闷死。”
心声平息,吴慈悲的脸色突然转暗,接着便毫无情感地说:“哼!你们的过去未来也正如二位猜测的那般,我肯定一万个不在乎!按照我们的性格和心理,境界之事在胜负决出之前怕是都不怎么重要,不如开门见山,直接说结局之后如何弄死对方吧!”
“好说好说!”吴情和赝品方相同时开口。
“当成巧克力吃掉,保我合一之路顺畅、护顾开归家之途顺畅。”这是赝品方相。
“当棒棒糖吃掉,保我合一之路顺畅,再扼杀所有能让我恢复记忆的可能。”这是吴情。
而作为“零食”的吴慈悲则微微皱眉,掏出那半拉烧饼啃了一口又放回:“我没那么残忍,我只想让二位给我侄孙当保姆!不过,你们这番发言倒是让我有所改观。我现在决定了——到时把你们做成烧饼喂给我那侄孙。”
“妙——”
“很好,可惜你输定了!”赝品方相靠在椅背上,“同样的对话我已经经历了三十一次,也就是说——哪怕你当下推演的可能再多,也无法在有限的条件里创造出不可能。”
说着,赝品方相不屑地瞥了眼吴情:“包括你这个被人当枪用的傻子,呵呵!”
“啪”的一声巨响,吴情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都被震成了粉末:“你踏马唯一的优点就是会投胎,你装尼玛呢?”
“没毛病!”吴慈悲拍了拍手,默默将得到的各种信息在心中发散开来。
接着,他严肃地看向赝品方相:“你,不在乎带回家的是哪个顾开,对不对?”
此疑问一出口,回答吴慈悲的并非赝品方相,而是重新搬来一把椅子的吴情。
只听吴情说:“这种屁话还用问?否则老子照顾了几年的那个顾开也就不用被他玩儿死了,老吴也就不用偷偷抛弃那些失败者,独自来到这里跟你过招。”
“哼!话多的废物!”赝品方相无所谓地喷了一句,接着向吧台丢出一块大面额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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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米诺斯,给我去酒馆右侧五十米外的腊肉铺里搞三斤腊肋排,剩下的就当跑腿费。”
“当当当……”酒保收下骨币,一溜烟跑了出去,连那些每天来此购买便宜酒水的老主顾都被他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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