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头目，试图从其眼神中找到一丝动摇的迹象，然而看到的只有镇定下的决然。

“你觉得你继续嘴硬，能有什么好下场？”江山重新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直视头目。

“赵国平如今自身难保，他的势力在不断被我们瓦解，你还指望他能来救你？别天真了。”

“你若执迷不悟，一旦调查组出了事，你就是千古罪人，法律绝不会轻饶你。”

头目咬着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你说什么都没用，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突然，头目趁着江山一个不留神，猛地张开嘴，狠狠朝着自己的舌头咬去。

江山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想要阻止，却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到一声闷哼，头目口中顿时涌出一股鲜血，染红了他的下巴和胸口。

他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快叫医生！”江山大声呼喊，用手去捂住头目不断冒血的嘴，希望能减少出血。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头目咬舌的力度极大，几乎将舌头咬断，鲜血如泉涌般无法止住。

特警队员们听到呼喊，迅速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都愣住了。

其中一名队员立刻转身跑去叫拨打120，其余人则围在江山身边，一脸震惊与无奈。

江山眼睁睁地看着头目在自己面前生命流逝，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这个赵国平，究竟对他施加了怎样的压力，才让他宁愿自杀也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