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利用整个仓州布下封锁秘境的阵法，正是因为掌握一条阵法的法则，不然根本办不到这种事儿。

“第五个问题，这世界究竟有多大……”

老头脸上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道：“无边无际。

这个世界有无穷大，我们所在的仓州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又或者说仓州其实根本不完整，真正的仓州或许是你无法想象的庞大。

史料记载，而且是无从考证的传说，相传很久以前仓州经历了一场大战，导致整个仓州崩碎，我们现在所在的仓州或许是其中最大一块碎片，但不能确定就是主体。

海上的岛屿全都是仓州碎片。”

闻听此言，白羽被震惊了一瞬。

因为他光是走一个方向，这百年碰见的岛屿数量就达到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数量，如果全部合起来面积相加，恐怕仅此就抵得上现在十多个仓州的面积大小。

这还是只是一个方向！

老头儿继续说道：“宗门内有记载，亥州是距离仓州最近的一座州，位置应该是在西南方向，只要一路过去总是能找到。

我宗曾有前辈试图去找过亥州，可惜就算以他化神境修为飞了足足上千年却依然没见到所谓的亥州，自那以后我们这些化神势力便没人试图找到其他大陆。”

“化神修士飞了上千年？”白羽忍不住跟着嘀咕一句。

元婴已经是堪比光速，化神那速度更是快到没边，可是以这种速度飞了上千年居然还没有到另一座大陆。

无法想象，世界究竟有多么庞大。

就像人类突然了解到宇宙的浩瀚，顿感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就连花呗都不想还了，觉得人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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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头儿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他道：“我宗有祖训言，世界其实一直在变得更大，世界是会成长的。”

听完，白羽拍案道：“这特么跟宇宙有什么区别？”

对上了，不管是浩瀚还是成长型，这简直跟宇宙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世界跟宇宙的区别只不过是没有星空，所有星球都形成一片片超级大陆？

呆滞一会儿，白羽连忙追问道：“那主脉呢，所谓的灵脉之祖，所有灵气的来源？”

望着他，老头儿摇头道：“传说罢了，我们这些势力也不过是掌握一条天级灵脉，传说之中还将天级灵脉分为上中下三等，在这之上还有支脉，然后才是主脉。

别说主脉和支脉，就连所谓的上中下三等，我们也是只见过最普通的罢了，更上一等百万年来闻所未闻。”

化神可活万年，他们经历到现在已经上百辈。

白羽不死心追问道：“你们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难道第一代化神就没留下什么更重要的信息？”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眯眼道：“又或是你不能说，说了以后脑袋就会爆炸？”

还留下了超越化神期的宝贝，其作用肯定就是让他们干些什么，不可能单单就是掌控仓州这一条啊。

明白他在想什么，老头只是摇了摇头道：“没有这种事，谁是第一代化神根本无从考证，留下的祖训也就是让我等好好看顾仓州。”

好好看顾仓州？

静等天时地利人和？

这怎么看都一股子灵气复苏前有些势力所做的行为，为了在灵气复苏时占据先机。

是这样没错吧？

破案了！

当环境越来越差以后，终将迎来触底反弹。

真正的末法时代会到来，经过岁月酝酿过后迎来真正的修行盛世！

届时便是亿万修士争渡成仙路！

白羽觉得已经破案了，现在不过是末法时代前戏，这世界很快就会迎来彻底没有灵气的时代。

原来一切都是这样嘛。

这世界就是巨大的一盘棋，大棋盘套小棋盘，巨型棋盘套大棋盘，人人都是棋子，人人亦是棋手。

自己又是谁的棋子呢？

信息量巨大，白羽一边思索这些事儿一边继续跟老头聊。

一问一答，又或是争论。

他就仿佛是要倾泻这三千年来的所有疑惑一样，逮住一个老头儿就往死里薅。

直到几个月后，感觉在老头身上得不到更多信息以后才收手。

他们这里只能得到这些信息，不过白羽还没有放弃。

绝对还有比他们知道更多的存在，只不过它们不怎么进行交流而已。

离开后，白羽将目光看向虎子身后的宝剑。

器灵绝对知道更多！

这些化神传承了一代又一代，但器灵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谁打造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