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站在帐篷门口,没说话。
里面全是老烟枪。
整个帐篷被二手烟包围。
自己再进去一步,就会身处云雾中。
“我们不能激发内部矛盾,更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样,今晚我们就走,悄悄的走。”
“我们现在就去准备。”
“也只能这样了。”
后面又走了一拨人。
这个时候,帐篷边上的床上,时昕听到咳嗽声。
转头一看,床上躺了个病患,脸色灰白。
病的不轻。
看到病患,时昕身体比脑子更快的上前给人把脉。
咳嗽的男人,被个小姑娘探脉也是稀奇。
他笑问道:“小姑娘会医术?”
“我刚在伤员营门口,被孙云雷同志拉过来。
我是殿后部队的队医,我父亲是中医,我和我哥从小跟着他学中医的。
我叫时昕,十六岁,参军不到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