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沈夜直接说道，反正希里听不懂。

看着重新坐回去，继续抱着剑的希里，瓦莱莉继续问道:“以前？她家里没落了？”

“算是吧！”沈夜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

“倒霉的姑娘。”瓦莱莉说道，但语气中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

一旁的丽塔也一样，对她来说，贵族只是一个电影中才有的词，给她的感觉也跟公司狗差不多。

两个成年女人说了那么多，希里一句话也听不懂，于是等瓦莱莉说完，她扯了扯沈夜的衣服，问道:“她们在说什么？”

“她们说你像公主。”沈夜打起了信息差，“夸奖你的气质很不错。”

“那她们的眼光不错，我以前的确就是公主。”希里骄傲的仰起头，然后又马上垂下了头，她想起了被覆灭的国家和死去的父母。

看到她这个表情，沈夜自然猜到她想起了过去，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希里用力摇了摇头，坚强的少女脸上浮起笑容:“我们继续喝酒吧！”

……

因为希里的出现，丽塔和瓦莱莉结束了拼酒这一无聊透顶的活动，开始陪着沈夜边喝边聊，不过没什么话题可以说，所以到了最后，都在讨论希里的身世了。

其实本来丽塔是有话题可以说的，她很想问问沈夜昨晚的体验怎么样，还有今晚想不想再试试，毕竟她下午的时候跟艾芙琳讨论了一下新玩法，她很期待。

而瓦莱莉……她早上起来就接到了上级詹金斯的电话，一是问她的进展，二是告诉她公司高层对她的这次行动十分关注，让她好好干，但绝口没问她需要什么，也没有给她活动资金，搞得她只能自费执行任务。

至于希里……

喝了不少酒的白发少女正在沈夜身边不断的点头，她已经困了……主要是沈夜跟丽塔和瓦莱莉的对话她听不懂，不然还能跟着聊几句。

看着身边意识逐渐模糊的白发少女，沈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接着对丽塔和瓦莱莉说道:“一点多了，希里也困了，我得带她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