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念反倒是面无表情，眼中没有半点感情色彩。

大司主自然不会回答方尘的问题。

不过仙婆却是悄悄传音：

“大圣女年轻的时候和楚一念是一对的，那时候郎才女貌，在圣王殿治下地界也颇有名气。

可惜后来楚一念为了进獬豸府，似乎走了什么关系，与那……清荷大堂官有点拉扯不清。

消息一经传开，便传的沸沸扬扬，更有甚者在背后高谈阔论，说大圣女就是不如清荷大堂官，楚一念的选择没有错。

自那以后，大圣女就把他当成死敌来看待了。”

方尘微微一怔，回想了一下自己认识的清荷，最后传音道：

“仙婆前辈，我看那传闻估计是假的，清荷大堂官不大可能看的上楚一念。”

“哦？你小子还有什么小道消息不成？你爷爷告诉你的？还是你师尊告诉你的？说来听听。”

仙婆语气忽然兴奋了几分。

“晚辈只是瞎猜。”

方尘立马正色道。

“瞎猜？那凭什么说是假的，当时传的那么猛烈，空穴不来风……”

仙婆心中嘀咕道。

就在这时，楚一念已经不再理会大圣女，而是在案台前随手取出一支紫色的令签。

他面前，摆放四支竹筒。

有红头签，打板子的。

有黑头签，关牢狱的。

有白头签，午门问斩的。

然后便是紫色令签。

这支竹筒里，只有一支紫色令签。

楚一念手捻令签，轻声道：

“方尘，你可知道这支令签，有何作用？”

“方尘？”

“夜天古的真名？”

各方圣者神情一动，也不惊讶，更不意外。

大司主他们早知道夜天古是假名。

至于各大枢纽地界的百亿三涅，也早就猜到夜天古这个名讳大概率不是真的。

只是他们并不在意。

如今那楚一念道出对方真正的名讳，他们也不会感到有多意外，都只是默默记住罢了。

“我怎么知道？”

方尘神情随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案台。

红头签有，黑头签有，白头签也有。

就是没有紫头令签。

但他有金色令签，对方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