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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小福珠带在身边，让她陪我一起回老家看看。

陪在我身边的还有淼淼。

“小福珠，你有没有恨过爸爸？”女儿现在已经大了，跟她太亲昵的事情，我是避免去做的。

“有啊，那是以前。现在，算不上是恨吧。只是觉得你讨厌。”福珠脱口而出，我知道她并没有骗我。

她现在已经上高二了，算是大姑娘了，个子长得比她妈妈还高。

“我不知道还能看着你多久，我对你的规划也从来没有让你参与过。等高考结束之后，就按照你的想法去生活吧。”我知道如果我跟复贞说了，关于女儿以后规划的话，她一定会听得，但已经无关紧要了。

人活着吗，开心最重要。

感觉到我手在用力，淼淼没有说话，反手也握紧了些。

“抱歉，还没有让你完成心愿，但我可能......”我给她们留了种子，就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再需要。

她摇摇头，笑着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你记得那时候送我的CD么？”

“当然记得，那还是我偶像亲笔签名的CD。”我笑了。

“你现在要是再给我一张过去的CD，我却不想要我的那种爱情。真希望可以回到从前，那样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你。”她伸手摸上这张十多年都没变过的脸。

“你们俩好肉麻啊。”坐在前面的福珠，转头看向我们。

“淼淼妈妈这边有好玩的地方么？”福珠想要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

“可能是我就这在这边的原因吧，并没有觉得哪里好玩。”淼淼看了眼窗外，脑海里在想着该带她去哪里转转。

车子到了路边，没有让它开上去。留下两个人在车里，我独自走了上去。

看着记忆里的房子，这里现在已经不属于我，却总能在这里看到以前的画面。

和爷爷在屋顶扫雪，被妈妈打断扫帚，被我砸坏的茶几......

没有去看淼淼的父母，车子有直接开往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