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送你回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想你回去。”
“我倒不认床,睡得很熟。”
“那就好。”
很平淡的交流几句,我们又不再说话,朝窗外看看,江边停着几艘大船,有些肮脏的船帆随风的吹打,微微颤颤。
又是一个新的早晨,想起昨晚的一切,像是一个有点惊悚的梦,飘飘地不真实。
回到家,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妈,我回来了。”
“吃过了吗?”
“我不饿。”
“桌子上有牛奶,你自己热热吃掉吧。”
说完,母亲回房,我看看桌子上那杯牛奶,用保鲜膜覆在上面,孤零零地搁在一角,显然是隔了夜的。
一口气喝下去,胃里凉凉的,却让我冷静了几分。
回房间,又拿出那幅大卫看,看着看着像是回到了中学时代,那种偷偷摸摸地释放欲望的小心翼翼,带着青春年少特有的敏感和羞耻。
还有无法自拔,至今依旧。
终究是这般无奈。
这个夏天过去了,初秋很短,转眼进了深秋,秋叶蔓舞,铺满大街小巷,雁鸣长空,总抹不去萧索的意味。
“苏小冬。”
背后又是那样凝重的一声。
我停了步,回头,老人站在水帘边,一脸严肃。
“您好。”我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