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曾好复习,教她解题,她恍然大悟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没想到呢?越哥哥,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转得这么快?”
他骑车带她去玩,坐在后座的她哼着:“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森林它一丛丛。”唱着唱着又嘻嘻哈哈,落日的晚霞映在她脸上,像是安格尔笔下的少女,灵性通透。
他转过来,对她温柔一笑。
包括他假寐,让她有机会偷吻他,一次又一次,最后忍不住起了调戏之意,在她偷吻后立刻睁开眼睛,她“啊”了一声,瞪大眼睛,吓傻了似的,片刻后,红晕从耳根子烧到了脸颊,真实的反应在他眼里显得很有意思。
“越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他听出她话里的试探,故意沉思了一会,说:“有主见,有信心的女孩比较吸引我。”
当时他清楚她对自己的爱慕,对她欲擒故纵,不动声色中牵引她越走越近。
她才十七岁,而他已经是个身心成熟,有谋略的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他选择欺骗一个十七岁的女孩。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站在商场上,他早将所谓的感情和道德约束放在一边,对他而言,只要能获得自己想要的,略施手段哄骗一个女孩,未尝不可。
愧疚?他冷笑,愧疚又值多少钱,对他越锡廷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这些年,他偶尔会想起她最后抓住自己的手臂,眼眸满是不安和惶恐,一遍又一遍地说:“这不是真的,你和我开玩笑的,我不信……越锡廷你别玩了,我最讨厌被开玩笑了,求你别玩了……”
……
曾好连夜修改企划书,却怎么改也不能使自己满意,信心越来越低,最后只能去求助慕一洵,转述越锡廷的严苛要求。
慕一洵沉思了一会,抬眸看曾好,她眼底两片青色,眼睛带着血丝,一看就是没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