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大营之中无令不得饮酒,耶律脱古思对于大宋中路军从上到下严守军令的行为很是欣赏,扯出来一个笑模样捧起黑瓷碗和他们碰了一碗。
被扔下的耶律容光眼看着三个人摆出来一副密谈的架势,很是生气的喊了一嗓子,“我也要参与。脱古思,父王有没有说我不能参与?”
“没。”想到王爷的嘱咐和郡主的心事,耶律脱古思犹豫了一下蹦出来一个字。
展昭眉头一皱,暗自为白玉堂担心。平时洒脱嬉笑的白玉堂难得的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很像他以往最看不惯的,展昭惯常的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耶律容光被他的样子吓到,安静的不做声,jg心打扮的面孔和jg致晃眼的珠宝首饰都随着主人安静了下来。耶律脱古思看到自家郡主在白玉堂面前这幅乖巧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大宋的好儿郎确实好,可他们都是先国后家。
把王爷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耶律脱古思静静的喝水等候。对辽国上京的局势已经有所猜测的展昭、白玉堂惊讶于耶律重元在关键时刻能顾着辽国大局;满心满眼追着心上人跑的耶律容光震惊之下捂住了嘴巴,上京的局势已经这么危急了吗?
展昭稍作沉吟之后说道:“耶律老将军如此决断,展某佩服。明早上我们定会将老将军的话转告官家。”
耶律脱古思领着依依不舍的耶律容光离开后,展昭重重的拍了一下白玉堂的肩膀,劝慰他道:“打完仗后,或许可以。”
白玉堂想着耶律容光离去的时候脉脉含情的一双秋水,轻轻的摇头。或者真的有情,他也说不清楚。个人感情在两军阵前,在战火硝烟中,如何顾念?
自己身上同样有烦恼的展昭不再说话,两个人在深秋的夜风中对着天上闪烁的北斗七星沉默的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