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汾脸色变了变:“顾家的事,臣哪知道?”
他只当宇文昊欲行不轨,谁知两家竟然在相看!
意识到这个局面的时候,陶汾感觉两边脸都被扇肿了,胸口也似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正中心窝。
到现在都火辣辣地疼着。
“应该是我那三舅母安排下的,顾氏绝不会想与宇文氏结姻,顾五也不可能看得上宇文昊这种人。”太子妃解释道。
陶汾光顾着生气,竟也一直没细想。
经太子妃这么一说,才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个理,心里才好受一点。
“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师兄理亏,未免落人口舌,便罚你三月俸禄,闭门思过七日。”
俸禄什么的陶汾并不在意,闭门思过更是不痛不痒。
只是一想起当时的情景,陶汾还是如鲠在喉。
她母亲要她与宇文昊相看,她也不知道反抗一下?
……
“我原来不知那日去无漏寺是为了——”低语至此,便没了下文,少女垂眸抿唇,似是难堪。
陶汾憋了两天的气,一下子就没了。
对他避而不见了近一个月的小姑娘,亲自登门解释,他哪里还存得住气?
“令堂不知鞠场之事?”陶汾问。
顾晴岚沉默。
陶汾突然躁怒:“就算不知道, 也不该——就算不顾你们顾氏的立场,也不知道打探一下宇文昊的为人吗?”
顾晴岚低声道:“此事家中长辈自有定夺。”
陶汾想想也是。
韩氏不靠谱,但顾家并不是韩氏做主,长房不可能不管。
只是——
陶汾的目光落在顾晴岚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