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带着幼主和证据隐姓埋名多年,至少听闻河东秦氏富商的出现。
李穆一边听,一边拆开信件。
信保存得很完好,字迹清晰,章印可辨。
只要能证明这封信是假的,就能用同样的方法证明现存于大理寺的其他书信也出自伪造。
只是,要如何证明这封信是伪造的?
李穆沉吟片刻,将信收了起来。
信被李穆拿走,叶倾容也没说什么。
她目前势单力薄,拿着信也没什么作用,不如交给太子的人。
“时机成熟时,秦福可出面作证。”叶倾容道。
李行远点头,道:“他就留我们这儿,还安全些。”
话到这里,今天的事算办完了。
李行远朝太子殿下使了个眼色。
您要有事就赶紧说啊!不能是特意赶来看一眼美貌的叶小姐吧?
正这么想着,就见太子殿下抬起眼,定定看着叶倾容,道:“今晚那幅画,给我。”
叶倾容一愣。
“什么画?”李行远好奇。
太子殿下和叶小姐竟然有小秘密?
“画……呃,没、没带身上。”叶倾容都被逼得磕巴了。
“我随你去取。”李穆说罢,不容分说地先行一步,朝叶宅方向去了。
叶倾容只好跟上。
李行远看看没人不让他跟,便也默默跟了过去。
到了叶宅,太子殿下倒没直闯美人香闺,但也杵在香闺外,直到从叶倾容手里拿到一支简陋的纸卷轴,才肯离开。
“什么画?”李行远瞅着他手里的纸卷轴,好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