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唐小白停下翻玩礼物的动作,问:“阿宵呢?”小祖宗好像也有礼物要送她?
……
李穆在元宵小院。
阿元去了唐子谦身边后,元宵小院就只剩了他一人,行事比从前方便许多。
比如此刻,他就明目张胆在庭院中一边练习暗器,一边听莫缓回禀。
“吕瑕自去年四月初进京,应顾氏族学未果,便一直闭门读书,四月、五月、八月、十一月同郑师道各有一次会面,所谈不详……去年腊月,吕瑕共求见郑师道七次,均被拒之门外,但到了今天正月初九,郑师道又见了吕瑕——”
“正月初十?”李穆低声重复了一遍,忽地双眸微眯,指间碎石猝然击出。
正中靶心。
“是,正月初十,城门献俘前两日。”
李穆垂眸沉吟。
城门献俘前两日,也是吕瑕遇袭的前两日。
“之后呢?”
“之后吕瑕行动如常,并无异样,他每月十二都会去东市采买笔墨纸张。”
虽然吕瑕遇袭的前两日见过郑师道,也不代表他的遇袭就与郑师道有关。
何况吕瑕与郑师道虽然身份地位悬殊,却都是出自青州学派,吕瑕进京,也极有可能是郑师道相邀,郑师道没有理由对吕瑕下手。
而郑师道的政敌也完全没理由花心思对付吕瑕这么个白身。
那……也许是他多心了?
“把人撤回来吧。”李穆道。
人手有限,没必要浪费在吕瑕身上。
莫缓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