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看不起外面那些大爷，虽然没系统的学过，但他们人生阅历丰富，也更懂被我们这些年轻人嫌弃的属于我们民族的精华。”

“他们给你的建议，比你在学校里只懂得理论知识的老师有用多了。”

“他们的肯定，比坐在剧院里附庸风雅的人的掌声更值钱。”

南旖没看她也知道她心里在别扭什么。

“你也不用觉得艺伎有辱你江家大小姐的名声。你真要上台演出，也是明码标价。”

“只不过现在时代好了，演出的场合也更加规范，社会对我们这些演奏人员也更尊重。”

江依被南旖噎的哑口无言，见南旖一直低着头对一堆拗口的文字感兴趣，她幼稚的抢走南旖自己抄写好的知识点。

南旖不满她打断自己，皱眉道：“还给我！”

江依背过手去，跟南旖讨价还价：“如果外面那些老头说我弹的好，你就聘用我。”

“聘不聘用你，不是我说了算。”南旖朝她伸手，“把我的笔记还我。”

“不还。”江依把琵琶放在柜台上，转身往外走，“我去听听老头们对我的演奏的评价。”

南旖差点把她的琵琶摔地上，不得不跟着她出去外面听老头们对她表现的评价。

“你听你的评价，我背我的书，不冲突啊！”

真服了这个大小姐，闲的没事多嗑两斤瓜子，来她这捣什么乱！

“背什么书，都成书呆子了。”江依反驳她：“不是你自己说的，外面这些老头的建议，比学校里只懂理论知识的老师更有用？”

南旖：“……”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江依平时被人捧着惯了，不太懂的跟老人们聊天。

她尴尬的坐在那，听几个热心的老大爷问东问西，尴尬的脚指头在她限量版小羊皮鞋里抠出三室一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