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年纪小,但不是脑残。我的工作的确不如你这个律师风光,但陆晏清是娶老婆,又不是找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我什么工作,跟我们的婚姻幸不幸福一点关系都没有。”

“最后,如果不是我值得,他也不会给我所有宠爱。”

南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认真的看着谈骅芸:“陆晏清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如果真的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想要了,你大可以装傻,把你当初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心意说出来。”

“相信我,到时候难堪的只有你自己。”

谈骅芸就是顾虑着自己最后的体面,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被南旖说中心里的恐惧,谈骅芸心里有些恼怒。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反问:“万一到时候你输了呢?”

“自信是好事儿,但太自信就是病。”南旖看谈骅芸一眼,眼神饱含嘲弄。

“姐姐知道过期不候和自取其辱这两个词的意思吗?”

南旖说完,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

陆晏清还在外面等她。

谈骅芸看着洗手间紧闭的门,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是啊,如果她真的跟陆晏清表白,那就是无异于自取其辱。

陆晏清曾经住的宿舍楼,已经被校方挪来用供校友休息的“招待所”。

所以他很容易就拿到了他曾经宿舍的钥匙。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曾经,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房间久没人住,少了些人气。

南旖好奇的这看看,那摸摸,但只有一间房,一眼就能看到头,也着实没什么让她感到新鲜的玩意儿。

“这就是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住的房间啊?”南旖倚在上下床的梯子处,“双人间,好幸福。”

“我一个人住。”陆晏清拉着她坐在床上,“我性格冷淡,除了江彻,没什么人跟我来往但我又嫌江彻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