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偷换概念。”陆晏清纠正谈骅芸道:“辞退并不是对涉事老师的惩罚,他并未对他的错误行为付出相应的法律代价。”
“相反,这是校方在推卸责任。”
谈骅芸勾了勾唇,“不愧是辩论赛冠军选手,条理清晰。”
“校方和受害学生家属私了是你们的事,但案子既然已经移交到我们这,就没有轻易撤诉这个说法。”
陆晏清拧紧杯子盖,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拒绝跟他们交谈的意思很明显。
“我们得给大众一个说法。”陆晏清穿着笔挺的制服,一身凛然正气。
“是我唐突了。”谈骅芸起身告辞,“以后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谈骅芸走后,办公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江彻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那个什么……”
“你最近脑子进水挺严重的,不考虑去神经内科看看病?”陆晏清低着头,看都没看江彻一眼。
江彻一噎,“我挺正常的。”
“你今天把人带来我这就不是正常律师能办出来的事。”
陆晏清目光朝他看过去,“你要实在太闲,就去做免费的法律援助。”
江彻:“……”
他这才听出来,陆晏清阴阳怪气的挤兑他,是在怪他把谈骅芸带到他这来。
“不是,大家都是老同学,你用得着这样吗?”
“那是你同学,不是我的。”陆晏清态度十分坚决的跟谈骅芸划清界限。
“那不也是你同学吗?”江彻无语的看着他,“你总不能因为人家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跟你并称法律系的金童玉女,就故意给人甩脸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