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清被他吵的耳朵疼,无奈的道:“你可以让你昂贵的嘴歇一会了。”
江彻:“……”
他怎么觉得陆晏清是在嫌弃他?
“你好幼稚。”南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幼稚了?”江彻不干,“明明是他不地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南旖反问:“谁让你给他搭桥拉磨呢?”
江彻一噎,怎么也没想到他在法庭上能言善辩的一张嘴,竟然会被个比他小九岁的丫头片子噎得说不出话来。
江彻嗫嚅着,好久才说出一句:“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两口子是一路货色。”
南旖不置可否。
夫妻嘛,能不像吗?
以欧子宁当时的那个状态,不管陆晏清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甚至还会过度脑补,陆晏清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与其让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不如让一个局外人掐断她所有的幻想。
所以陆晏清才教江彻说了那些话,不给欧子宁留任何幻想空间。
这些南旖都懂。
可江彻偏偏觉得她年纪小,没脑子。
非要搞事情。
搞不过又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