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南旖的房门前,陆晏清身上没了先前南旖在时的儒雅。
他一脚踹开房门,那薄薄的一块木板在暴力的撞击下,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房间里乱糟糟的,被蹂躏过的被子一半垂在床下,一半堆在床上。
衣柜门也开着,地上凌乱的散落着南旖的衣服,其中还混着几件被人暴力破坏的贴身衣物。
只有南旖的两个琴箱,整齐的靠在书架边上。
看样子昨天晚上她离开后,应该有人进来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陆晏清把书架上的书和琴谱笔记都装进行李箱,拉上拉链的时候突然对着空气冷声道:“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者侮辱妇女的,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听到动静过来的李雪薇怔了下,心虚的小声嘀咕:“吓唬谁呢?真当我不懂法?”
陆晏清冷笑。
确定南旖的琴没问题后,他却没忙着离开。
陆晏清一袭衬衣西裤整整齐齐,站在乱糟糟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尤其是他骨子里散发出的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正气。
被他盯着看,李雪薇莫名的心虚。
她只当陆晏清是南旖抱上的金大腿,并没多想,更没把南旖那声“老公”当回事。
这年头,谁还没几个“老公”?
“不得不说南旖命真是好,连你这样年轻有颜有钱的高质量金主都能找得着。”
李雪薇捋了捋头发,举止轻浮的说:“麻烦你转告南旖,别不识抬举,一个人也是睡,两个人也是陪,多一个朋友多一个出路。”
陆晏清被她的无耻言论气笑了,“你刚刚说你男朋友叫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