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才一百美元的赌本,恐怕只够玩一把,一旦输了,里子和面子都要丢的干干净净,至少也得一万美元才够跟对方搏一搏。
可是有恰卡·阿巴鲁塔这个前车之鉴,除了出手阔绰的李医生以外,没人有这个资本。
就算是现在,好不容易甩脱了巨额债务的老黑恰卡,依然需要努力工作回血,而不是继续往里面丢钱打水漂。
“要一张桌子,一个荷官,我要跟后面这些先生玩几把!”
野猪男随手招来一个赌场侍应生。
“好的,请跟我来!”
此时赌场里面人不多,想要找一张空桌子很容易,侍应生无需请示,直接就在前面带路。
双方围着桌子坐下。
“想玩什么?扑克,骰子,牌九,还是其他什么?”
侍应生招了招手,有服务人员送来酒水饮料,还有小点心,包括这张赌桌,这些都是免费的。
“我坐庄,你们随意!”
野猪男揽着身边女人的腰肢,自信满满。
他要以德,不,以钱服人,用大叠大叠的票子碾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吊丝,让他们哭着喊着爬出去,再也不敢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我不会啊!”
孙南正依旧在发楞,他是被其他人不由分说的挟持而来,硬生生的按在了野猪男和大学初恋的对面座位上。
“那就来个简单的,赌大小怎么样?嘿嘿嘿!不敢的话,就跪着爬出去!嘿嘿嘿!”
野猪男一脸洋洋得意,放着地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