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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清迈又逗留了一周,这期间温晚去找过骆芷龄,去的时候信心满满,总觉得对方或许知道些什么。
可骆芷龄说:“是我报的警,虽然想帮助贺沉,可是我也不希望骆显和显声有生命危险,我当时没在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不清楚。”
温晚看着她,骆芷龄又笑了笑:“抱歉,帮不上你的忙。”
茶几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花茶,香气氤氲,温晚低头看了会儿茶杯,这才说:“可是你这样,他们的结局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骆芷龄唇边的笑意慢慢敛去,她其实很少有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这么仔细盯着,其实她的五官并不柔和,甚至有些冷淡。
温晚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有蒋赢那个前车之鉴,她已经非常能拿捏准这类女人的心思,点到即止,已经慢慢站起身了:“你真正的目的我并不好奇,我只想找到他。骆太太,如果你又想起什么,记得通知我。”
她将酒店名片留在了桌上,骆芷龄没有起身,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名片走神。温晚要走,身后的人这才开口:“我和骆显之间的恩怨不想对外人解释,但这是他欠我的,我不过是和贺沉联手各取所需罢了。”
又是仇恨。
温晚转过身,在骆芷龄眼中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还未褪去的痛苦,她也是过来人了,可是这种掺杂了仇恨的感情,永远是外人干涉不了的。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都被一起送进监狱,你快乐吗?”温晚平静地问骆芷龄,这个问题,也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