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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三日,一家人听着秦腔梆子的歌声渡过黄河,保康还沉浸在食铁兽的美感里面,来到鄂尔多斯蒙古。

和小伙伴鸿德格热情拥抱,热情地燃起篝火,跳起舞蹈,吼起呼麦、赛起骏马……吃羊肉和马奶酒的时候,保康发现哪里不对劲儿。

不是不对劲儿,而是出“大”事。

他媳妇儿——怀孕了!

两个月!

保康简直惊呆。

他自己明显地感受到一股小生命的气息在他媳妇儿的肚子里,媳妇儿也羞答答地说:“……推迟了。”太医一诊脉,那就是王妃有喜了!快两个月了!

保康瞧着媳妇儿平坦坦的肚子,愣愣的。

出京之后日常的平安脉就没顾得上。

要媳妇儿喝汤汁子避孕那更不可能。可是小套套研究出来之后,一直供不应求,咳咳,主要都是出口,加上供应男子们在外头逛秦楼楚馆防止“广东疮”。

价格贵,中原夫妻虽然喜欢可都用不习惯。除了真觉得家里情况身体情况等等真不适合要孩子的,正经夫妻真没谁买的。

大婚那天晚上保康一拿出来他媳妇儿就坚决抗议,满脸都是你是不是讨厌我了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