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康心里一叹,抬手按按眉心不言语。
保康刚刚觉得,这个事儿真要好好查一查。可是此刻他又觉得,查清楚又如何?
这头皇上答应他会派人去查实,那头保康也联系天地会的人问问情况,关键是,和他们有关系没有,到底是谁锲而不舍地对太子出手。
“‘情’之一字太难了,哎。”保康一面给他汗阿玛顺气,一面和他他汗阿玛唉声叹气,那模样,看得皇上哭笑不得。
“你有什么难的?还是你太子哥哥心性不定被人钻了空子。”
保康嘻嘻笑:“那怎么说?保康不感叹‘情之一字太难了’,要感叹‘太子’太难做了?”
皇上:“……”气得直接抬脚踹。
保康一个闪身避开,又麻利地飞回来给他汗阿玛顺顺后背。
“汗阿玛您就别气了。气大伤身。事已至此,孩子才是最无辜的。”
皇上更气:“有什么无辜?个人命数如此,何来无辜之说?”
保康:“……好好好,不无辜。”
“不管怎么说,太子哥哥为了情意勇敢地来见汗阿玛了。太子哥哥没有直接一碗汤药送过去。汗阿玛你消消气。”
亲亲汗阿玛冷笑:“该有担当的时候退缩,不该有担当的时候却表现的视死如归……”又是一个冷笑,“他要是能送一碗汤药过去,我也放心了。”
保康:“……”
保康瞬间想起来他一开始就要给太子哥哥“忘情丹”的事儿。
…………
两天后,保康根据天地会提供的消息,找到当年那一伙儿三藩残余势力在京城的小据点,找到领头人,将太子的事情查个底儿朝天,他都不知道该去同情太子好,还是该骂太子虫子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