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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状:“你肯定去关心涉及重大权利的国事了?你心里想着权利,还抱怨汗阿玛。你自己说,国家事务繁忙,你帮着汗阿玛处理政务,只要你不挑三拣四的,可以做多少事儿?”

太子不忿:“我怎么能不关心‘权利’?你知道如今朝堂上的形势吗?大哥被封为直郡王,就差和我并驾齐驱了你知道吗?”

保康更气:“大哥拼命打下来的功劳,一个直郡王,哪里不值得?”

“我睡了六年出海四年,可是该知道的事儿大体都知道。索额图被打压下去,你就和汗阿玛闹起来了,心里有疙瘩了,你还抱怨大哥,你自己说,你亏心不亏心?”

哥俩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谁也不是让谁。保康越发理直气壮。太子越发气得脸色紫涨,使出全身力气压住心里的火气压低声音。

“我是太子!”

保康鼻子一哼:“所以?你要做什么?康熙三十五年汗阿玛西征,你监国,你自己说?康熙四十年,汗阿玛再次西征,你再次监国,你自己说,汗阿玛真没不信任你吗?”

汗阿玛真没不信任你吗?太子因为这句话,气得额头冒青筋,青筋一根一根地跳,他的心脏也剧烈地跳:“汗阿玛相信我?你真以为汗阿玛相信我?”

“我……我不和你说。”

“我今晚来找你,有其他事情。”

太子面色挫败,似乎是难言之隐无法启齿,转移话题,呱呱呱将他和皇上和皇后的谈话说了出来。

保康听太子说完自己额涅的决定,再也顾不得太子的事儿,嘴巴张张,呆呆的。

却到底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