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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县令记得,周县令当年三岁的时候,也是一个手脸一天到晚脏兮兮的泥巴小子,见到快乐大师才明白,才恍然大悟‘小娃娃’应该有的样子,周县令就是一个棒槌,快乐大师大肚能容……”

容若:“……”性情孤高耿介的周培公,还真是一个棒槌?

陈近南:“……”这是那个,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劝退二十万大军,一举扭转三藩战争局势的周培公?

周培公:“……”迎着他们两个的眼神大大的不服气。

怎么就不是周培公了?周培公该是什么样?

还好有周围的师爷们给他打气,县令加油,县令加油。

周县令:“……”忘词了,快支招。

容若没忍住笑出来,发现快乐大师第二颗糖葫芦吃完了,从善如流地给“接过来”,递给陈近南。

陈近南举着糖葫芦发愣,他都忘记自己多久没吃糖葫芦,都要忘记糖葫芦的味道了。

快乐大师眨巴眼睛,接受今天也没有第三颗糖葫芦的现实,乖乖伸出两只手给周县令。

周县令举着师爷递过来的,温度正好的湿毛巾,特仔细特温柔地,给快乐大师试掉手上的糖渣渣。

然后对着快乐大师干干净净的小胖手,问道:“快乐大师满意否?”

“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