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门主轻轻咳嗽一声掩饰一下。

“皇上长大就懂了。皇上记得,做完柳下惠之后,一定要跑。天下的女子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越喜欢你越是不讲道理,皇上跑的慢了,就会遭殃。”

皇上愤怒:“我知道。我要练好轻功要逃跑,跑三个月。”

绯衣门主:“!!!”心里念佛,跟着皇上一起愤怒:“对,就这样跑。来,叔叔指导皇上练习御剑。”

年幼无知·皇上,被绯衣门主一通忽悠,一连好几天都特用心地练习御剑。

龙舟到达青州,紧挨着曲阜所在的济宁府,礼仪官、司礼监、地方官……都在忙乎祭祀礼仪,据说那曲阜光杀猪杀羊的人,就有二三万,皇上祭天,也只不过一万人准备祭品。

皇上对此全不在意,一有空就专心御剑。

龙舟上,徐景珩折腾出来最好的配比、最好的口感的黑豆茶,闲暇时间开始用牛奶打酸奶,做奶泡,还要做那什么糕点……

文老先生来到位于四层的膳房,瞧着他一个人从头到尾折腾的架势,摸着八字胡,用一口酒,慢悠悠地开口。

“你真不担心?不管哪个世界,人都要有孩子。”

徐景珩用工部新出的温度计调试火炉温度,眉眼不抬。

“我知道,你也是读着儒家的四书五经长大,岂能不在意?可你……你难道真舍得,皇上将来和你一样?”

徐景珩对着燃烧的火炉,微笑:“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不舍得?说不定,这就是我一开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