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不屑一顾,阿绣却心中一紧,面上佯作镇定的微微一笑,将脸颊碎发捋到了耳后。
“我的态度,刚才对里昆爵士已经都说了。”
先生说过,外jiāo场合,即便输掉一切,也不能输掉风度。
千代子双眼一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这很诱人。”王维国点头,却是缓慢而又坚定道:“可惜,我还没做好千夫所指,遗臭万年的打算。”
“先生果然一如既往的倔qiáng。”
千代子笑容一敛,坐直了身体,却也没有动怒,只慢慢的喝光了自己方才倒出的酒。
昔日,王维国随国联调查团远赴东北之时,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威bī利诱,收买暗杀,彼时他的答案就是和今天是一样的。
“不过,我的承诺一直有效,希望先生回去能好好想一想,因为下一次,找上先生的人可能就不会像我这样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欧阳忍不住问王维国:“先生,千代子这是挑拨离间之计。”
“既然你已知道是挑拨离间,为何还要上当?”
欧阳一噎,不再言语。
王维国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欧阳少有这样不稳妥的时候,他转头想唤阿绣,却发现她脸色苍白,一脸魂不守舍。
“阿绣,你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担心千代子接下来会对您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