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样的介绍,有些暧昧,提了萧瑜,却又好似坦然,颇有些云山雾绕,欲盖弥彰。
王维国夫妇亦是通透之人,心领神会,没有深究,王维国笑道:“当年那本书难为你还留着,同时我送给侄子那本,没几天就被他都折了纸飞机。”
一句玩笑将气氛带得轻松起来,四人坐下来同桌共进午餐。
姚韵怡见阿绣有些拘谨,便替她挟了一块酸枣糕,笑道:“是不是有些晕船,尝一尝这个,酸酸甜甜的,我晕船时吃它很提神。”
阿绣连忙道谢,很感谢这位夫人的善意。
“我没有晕船,我从小是在江南长大的,坐船惯了,多久都不会晕的。”
“是江南哪里?”
“笙溪。”阿绣腼腆笑道,“是临近苏州的一个小镇。”
“你是笙溪人啊?”姚韵怡很惊喜,立马用苏州话讲道:“我媪婆就是笙溪人,我小时候是在笙溪长大的。”
“真的吗?”
阿绣眼前一亮,虽然她是生在京城的旗人,可是却是长在水乡的小娘鱼,转眼阔别故乡三四载,没想到今日在这样一艘驶向大西洋彼岸的邮轮上,遇见了半个故乡人。
“我儿时最喜欢雨天打着伞在风雨廊下跑来跑去了,还有西街福记的蛋huáng肉粽子,好些年没吃到了,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提起童年往事,姚韵怡很是怀念。
阿绣笑眯眯道:“在的,我家就在那条巷子里,天天早上能闻见粽子出锅的香气。”
“可还是一位白白胖胖的老板娘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