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对阿绣说的一番话,同样让阿绣陷入了某种思考。
读书会结束之后,大家陆续散去,阿绣留下来打算在书店挑几本新书,而那位金先生也没有着急走。
“方小姐听口音不是上海人?”
阿绣礼貌的回道:“是姑苏人士。”
“不是北方人?”
“不是。”
华永泰笑了一下:“抱歉,因为方小姐面目似曾相识,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没有关系。”阿绣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金先生大概是认错人了,我从小在江南长大。”
“不曾去过北方?”
“不曾。”
“原来如此。”华永泰点头,“冒昧请问,方小姐家中还有何人?也许方小姐与我的故人真有渊源也说不定。”
“家中无人了。”阿绣摇头,“父母早亡,无兄弟姊妹,恐怕我不是金先生要找的人。”
华永泰再次道歉:“不好意思。”
“没什么。”阿绣拿起结完账的两本诗集,腼腆笑道:“金先生还有事吗?我要先走一步了。”
华永泰绅士抬手:“请便。”
阿绣道过别,便匆匆出了书店门。
待坐到车上时,司机平安纳罕的看了她一眼:
“姑娘,我瞧你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