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九成都是霍冬英输给她的。
“我刚进霍家门,没想到诸位嫂嫂姐姐给我封了这么大一红包,真是过意不去。”
天亮时分,诸人离开时无不面如菜色,却只有霍冬英拉着萧瑜的手好笑道:
“你呀,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就气成这样子,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儿。”
萧瑜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霍冬英制止,她捏了捏她的脸蛋,似笑非笑道:
“不过既然你那么在意,我就给你盯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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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后,萧瑜并不清闲,且不说要挨个拜访霍家族亲,各种酒会宴会邀请函也是如雪片一样飞过来。她这霍家二少奶奶,免不了要踏进上海的社jiāo圈子走上一圈,让大家伙都满足一下好奇心,眼高于顶的霍二少究竟娶了个怎样的女人。
这也就罢了,更糟心的是自那天牌局以后,霍冬英也隔三差五便邀萧瑜出门。从歌舞厅到俱乐部,她很会玩,认识的朋友也很多,身边总围绕着一群年轻男女,众星拱月一样。
萧瑜开始还去了几次,后来也烦了,想拉霍锦宁做挡箭牌也不行,这人忙的连人影也抓不着。
近日里他接手了霍家的民qiáng铁路公司,这个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千疮百孔,几乎倒闭破产的公司。
这不是什么考验亦或为难,这是他与霍成宣力争的结果。
铁路是民生根本,jiāo通是经济基石,只有大地上纵横jiāo错的jiāo通脉络如血管一样活跃起来,这个国家的经济才能真正的苏醒。
萧瑜知道,霍锦宁他心里有一副山河画卷,勾勒着苍茫大地的希希未来。
将将出了正月,萧瑜借口父亲病重,要回去在chuáng前伺候着尽最后孝道,同霍家诸人辞了行。
霍锦宁心知肚明也没有点破,他自然是要在上海照顾生意,往后日子不会长留北京了。
于是萧瑜一个人孤身从沪上回京,一路火车坐了两天一夜,从上海坐到南京,转车到天津,再到北京。一路向北,雪越来越大,山野起伏,满目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