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帅财大气粗,明码标价,一票——”
霍锦宁手指沾酒,在桌上写了个数:
五千。
萧瑜心中略一估算,皱了皱眉:“疯了,有这么多钱,扩充军备的话多少个奉军打不下来?就非得要个总统的名号?”
“这还不过是普通价,特别价更高。”霍锦宁轻声一笑,“如今不是什么都讲究个按章办事。”
“贿选就是章程?”萧瑜心下不安,“他哪来这么多钱?”
霍锦宁只答了六个字:
“捉财神,借军饷。”
近来河北一带抓不少鸦片烟草商,在天津受了特别法庭审理,穷的杀,富的罚,赚的盆满钵满。还有以军饷为名,直隶各县刮地皮一样收上了不少筹款。
这世道,并没有什么王法可言。
萧瑜轻轻一叹:“所以廖伯明这回找上你,是要拉还是要宰?”
“半拉半宰,舍当然要舍,可霍家他动不了,也吃不下。”霍锦宁摇头笑了笑。
萧家早就抱上了曹大帅的大腿,他这个萧家女婿也跑不了。军队仪仗迎亲,车马费还能少?不过廖伯明话也不全是虚,他未尝没有借机拉着军队警戒,防止城内骚动的目的。
“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小事而已。”霍锦宁竟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和萧瑜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