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看着霍顿大公，先是疑惑，再到若有所思。

看来，今天揭穿二皇子真面目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

就在刚刚，他已经用自己特殊的精神异能仔细感应了霍顿大公的情绪波动。

很明显，对方嘴上骂着，心里却是抗拒的，而且是异常强烈的抗拒，充满了愤怒、自责、懊悔等等诸多情绪，与之前那个秘卫如出一辙。

而普通人绝不会因为被迫辱骂了一个人而出现这么多情绪。

这说明对方肯定有问题，但是……

副作用消失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

再联想到对方的精神能力，聂云做了一个最为可能的猜测。

那就是……霍顿大公已经彻底沦陷了，没法抢救的那种……

二皇子之所以要定期举行“朝圣”，为傀儡们刷一遍魅惑术，是因为一次魅惑术只能维持一定的有效期。

但是霍顿大公这个角色的分量，与其他只配进行大规模魅惑仪式的普通龙套完全不同。

他是二皇子势力的绝对核心之一！

重中之重！

对这样的角色，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

所以聂云猜测，二皇子恐怕不是每年给霍顿大公刷一次魅惑术那么简单……